瞬间，霍廷煜心头一软，“怎么了？”

白柠攥着他，对他摇了摇头，动了动嘴唇，但没有发出声音。

霍廷煜微微皱眉，“你想让我不要对医生发火？”

白柠点了点头，面上一阵惭愧。

霍廷煜摸了摸她的头，“好，我不生气。”

医生见白柠没问题了，如释重负，赶紧出去将空间让出来给两人。

霍廷煜低头，看着白柠，“想喝点水吗？”

白柠点头。

霍廷煜倒了杯水过来，看她喝完，等她喝完后开口，“为什么不说话？”

喝了水，白柠觉得喉咙好多了，动了动，“我……”

她能发出声音了。

但只一开口，喉咙像是塞了棉花一样，呛得她直咳。

霍廷煜拍着她的背，“别说话了，好好躺着。”

白柠依言躺了下来，过了一会，一个护士进来，说是给她吸一个痰。

护士拿着一个圆圆的吸痰器，插上电源塞进白柠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声响，约莫一分钟后，声音停止。

护士笑道，“好了，现在感觉舒服多了吗？”

“嗯，好多了。”一张口，白柠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嗓子，果然好多了，也能够正常发出声音了。

护士欣慰，“你才刚刚醒来，好好休息一下吧。”

病房里，就剩下白柠跟霍廷煜了。

空气蛮安静的。

谁都没开口。

白柠咬了咬双唇，看着霍廷煜，“霍廷煜，你怎么在A市？”

霍廷煜反问，“我来这里谈一个合作。”

白柠盯着他，“是你救了我？”

她记得她从公园的山坡上滚下去，撞到了头，昏迷了。

霍廷煜却是轻描淡写的转移了话题，“你的头还痛吗？”

白柠摇头，“不痛。霍廷煜，是你救了我吧？”

霍廷煜答非所问，“这个问题很重要？不是我救的你，是公园里巡查的保安先发现了你，在你的手机通讯录里找到了我的号码，收到了通知我才赶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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