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白罴大约还有些骨气,知道这个瘦瘦小小的丫头根本不够它塞牙缝,于是自力更生地用爪子拽了两截嫩竹。
看着大猫熊的憨态,小丫头把所有的委屈都堵在了喉咙里。
这是保命的杀刀,不是礼,不是法,是道,生存之道。
用了拼杀的狠劲,许仙仙僵直的胳膊,挥到了天明。
……
霸王花自己凑活过,没照顾过别人,一口烈酒把许仙仙呛得满脸通红。
“这么点儿就喝不了了?”霸王花向来以己度人。
小丫头连连咳嗽,发灰的脸色似乎有些好转。
“你这是找死,”霸王花握住随刃而曲的刀背,指着那棵端庄的冷箭竹,“我原以为捡了个宝,结果是个不惜命的蠢货。练个刀还能直接晕过去,你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许仙仙知道霸王花其实心软,当下也有些愧疚,只说了声“抱歉”,就一瘸一拐扭去跑步了。
“榆木脑袋。”霸王花怒道。怎么就一根筋呢。
只可惜小丫头没听着。
三个月过去,冷箭竹的竹节下已经被了白粉,点点紫斑。就连淡绿色的嫩笋也染了紫红笋紫红色在先端,背部是紫色小斑点。
白罴日盼夜盼,瘦了一大圈,好在自己生了一对利爪,已经不指望小丫头了,每天懒洋洋趴着看她表演。
两个小纸人除了烧饭,也无事可做,干脆骑在胖仔白罴的脑袋上给它抓虱子。
一场春雨一场暖,还没等着盛夏的闷雷,一场淅淅沥沥的和风细雨中,小丫头终于在翠绿的竹竿上,留下了第一道细痕。
腿上绑的铁砂包,也重了一倍。
小丫头自平旦起,黄昏才归。每天嘴唇咬得泛白,一件半新不旧的灰袍子松松垮垮罩在身上,像个稻草人似的,衣服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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