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城外,五里一短亭,十里一长亭。行道两侧种的全是五角枫,许仙仙却习惯了它的学名——秀丽槭,祛风止痛的秀丽槭。九十月是它的果期,也就意味着,花谢叶落。
一指宽的球状小坚果被淡黄色的翅膀包裹,远远的,几乎看不见,仿佛只有掉到地上才能被人注意到。毕竟行人眼里一旦装了鲜艳漂亮的红叶,又哪里还会注意到它小小的果实。
年逾半百的秦以煦看起来就是脾气极好的斯文人,与其交谈只觉如沐春风,没有一般商贾身上那种锋利精明的距离感。
作为益州商会的会长,谁能想到他手下的“花容记”和“云裳记”最初竟只是他母亲嫁妆中不大不小的一家布庄。如今却经营成了益州少女少妇们的销金窟,一盒迎蝶粉一匹八达晕,能当了玉面欢花魁于晚照的一支舞。
不仅是益州城,就连纸醉金迷的江南道和神都,也开了好几家分店。
这便是秦记的招牌。
秦以煦只算得上是普通人,灵修不过凝气层,勉强称得上比常人要康健硬朗些,看起来只有三四十的年纪。身边却尽是筑基、金丹的高手,更是有两个贴身的金丹中期。
放到别的什么宗门去只怕也要被尊为座上之宾,到他这里倒是心甘情愿地做了家奴。
也不知是怎样的财力和手腕。
“老爷今日看着心情不错。”一行人停在路亭里,路上人只见那秦记标志的马车就只敢从旁过,因而亭里一主一仆半边看的风景,半边就是一排守卫的背影。
“波斯国的螺子黛、西昌州的翠钿,单看这两样东西,也知道老爷对夫人的心意是千金万金换不来的。”留了两撇八字胡的刘管家是自小伴着秦以煦一同长大的书童,与他年岁相当,相貌却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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