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笑说完之后还用一副挑衅的表情看着盗圣，盗圣似乎也并不生气，呵呵一笑后说道：

“你可知百道之源？”

盗圣圣念这么一问之后李长笑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说道：“百道之源，自是文道！”

但是当他这句话说完之后终于明白了盗圣为何会突然这样问了。

李长笑也因此想起了幻境中自己也问过柳清风相同的问题。

现在经过盗圣这么一问，他也终于明白了盗圣的意思。

人界之初的圣道便是文道，因此文道便是百道之首，而百道又都是从文道中分割出去的圣道，那文道既然是正道，其他圣道又怎么能说不是正道呢？

而且李长笑在幻境中经历了这么多，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眼睛看到的正义并不一定就是真正的正义，而有些正义就是眼睛所看不到的。

在世人眼中的徐世英是大奸臣，可实际上徐世英却是最忠于国家的一位忠臣。

偷道也是同理，偷道中是有许多坏人，但是谁又能证明偷道中没有好人呢？

甚至有人说偷道不应该算作是圣道，要是小偷小摸也算是圣道的话，那还要那些正道做什么，那简直是在侮辱那些正道。

而李长笑则从盗圣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怨意，而李长笑经过反复琢磨，似乎也明白了盗圣的意思。

其实偷道在世人眼中岂不是和徐世英在世人眼中是一个类型。一个是不入流的圣道，一个是大奸臣。

但事实上徐世英并不是大奸臣，反而是大忠臣。那偷道自然也不是不入流，而是有着大作用的圣道。

看来盗圣是有些替偷道鸣不平的意思，但是若偷道真的如同徐世英那样，明明对人族有着大用处，却被人族一直误会。

李长笑相信盗圣不会是无的放矢的人，一位圣人做了这么大手笔事情，将这个幻境放在这里这么多年，不可能只是向让李长笑明白这么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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