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久心中冷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大理寺卿转头看了一眼墨久，道：“宋氏发疯之前几个月，墨侯爷的大公子忽然退了婚，这件事情之后宋氏的状态就很不好，就已经开始有发疯的征兆。所以臣以为宋氏应是死于心疾，而非是他杀。”

墨久是听出来了，他虽然没有明说她是凶手，但各种推测之后的结果是在说她给了宋氏打击，才会让宋氏疯癫。

皇帝扫了一眼墨久，对着大理寺卿道：“朕明白了。退下吧。”

大理寺卿又回到了旁边的队列。

皇帝的意思很明显。宋氏并不是被人谋害的，但死因其实被墨久气的。他此次不问墨久的罪是因为看在帝尊的面子上。

墨久冷笑了一声，道：“大理寺卿大人，现在您说的这些都是没有证据的。难道现在的大理寺也都是靠推测破案的吗？”

那大理寺卿已经回到了队列中，但一听到这句话，脸色却是绿了。没想到那个草包墨家公子还会拿证据来问住自己。

大理寺卿刚要出去反驳，又在队列中走出一人。竟是定国侯墨擎天。

墨久进来时用余光看到过他。比起上一次见面苍老了不少。但对与他，她除了恨没有别的感情。

墨久猜测着墨擎天这会儿出来是想要做什么。倒是没有期待他会说什么好话。

果然墨擎天没有辜负她的“期待”。

“臣可以证明贱内就是因为这个不孝子而气死。”

墨擎天之前中风过，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这会儿却已经恢复，只是说话速度比之前慢了不少。

皇帝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墨久，道：“现在有人证了，你觉得这件事......”

皇帝看起来很为难，虽然他并不想定她的罪，碍于有人证，要是墨久自首，是最好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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