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暖不满，撇嘴道，“别那么严肃啊，一直都说人妖殊途，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可是，就我听说过的，也有好的结局的。”

司倾的脚微微一顿，“谁？”

慕思暖扬着眉头，“白娘子与许仙啊！”

“……”听都没听说过，什么白娘子与许仙，根本就是在扯谎！

司倾默然无语，再次抬脚。

慕思暖着急跟上，“真的，白娘子是蛇妖，因为曾被许仙救过，所以为了报恩，她嫁给了许仙，虽然他们历经坎坷，白娘子还曾被关进雷峰塔中，但后来……”

“慕思暖！”司倾叫停了她，已然有些听不下去了。

他活了几千年，从未听说过这等事情，她究竟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

“你以为这种事是儿戏吗？”

“额……”

司倾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逼近慕思暖，冷冷说道，“我答应不杀你了，所以，你也不用再继续编造这种故事了。我与你，不可能。”

这是拒绝她了吗？

慕思暖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想要说些什么，可见他那冰冷的眸子，便感觉自己被泼了冷水，再多的话，也都堵在了喉咙处，不知道如何说出。

她与他相识说长不长，她对他的好感来的突然，也来的猛烈。因为如此，她还不曾真正的了解过他。故而，慕思暖摸不清他的心思。

但看眼前的他，似乎真的对她没有任何的感情。

慕思暖垂下眼睑，撇了撇嘴，闷声道，“那好，我不说还不行吗？”

闻言，司倾不再看她，转身往前走去。

慕思暖见状，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最终，两人没再说话，待到了天海阁时，慕思暖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大门处的段云歌和安晴。

两人似乎正吩咐着那些师兄妹找人，抬眸间，看到司倾和慕思暖，段云歌顿时愣了一下。随即，她蓦然喊道，“暖暖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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