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愈发不满，道，“姑娘话是这般说，可这心里，难道就没半点怀疑我们这戏园子里的人吗？”

慕思暖正在喝茶，听到这句话，微微顿了一下。

小厮见状，不由道，“看，姑娘心里其实也是有些怀疑的不是吗？不然的话，您和这位公子也不会特地的跑这戏园子里来，开口就问我，戏园子里的哪个唱曲儿的与方家比较熟识。

你这一说，不就铁打时的怀疑吗？”

慕思暖莞尔，放下了杯子，“好，那即便是我心里有些怀疑了，那也仅是怀疑不是吗？若是你们这的人都是清清白白的，那我再怎么怀疑也是无用的，不是吗？”

小厮一噎，有些说不出话来。

慕思暖继续道，“所以啊，这清者自清，你们倒也不用介意我怀不怀疑了。”

听到这里，小厮又气又急，“姑娘这事诡辩，这世间还会有谁喜欢被人怀疑的？！”

慕思暖点头，“你这句话说的倒是没错。”

“……”小厮再也说不出话来，当即转身，直接离开了。

慕思暖正要喊住小厮，司倾便伸手，拦住了慕思暖，“我们不是已经要了名单了吗？你为何还要自己去问？”

“我本也是想先接近这花城了再说，可是，我想着如果凶手真是这戏园子里某个唱戏的人的话，我们直接去问，也不一定会问出个所以然来。

至于那小厮，指不定会真的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

司倾道，“那万一凶手是那小厮呢？”

慕思暖摇了摇头，说，“不会，这院子里看曲的人这么多，可里里外外忙着的小厮只有两三个，今日我瞧着好像都有些忙不过来，那日中秋的时候，想必是更忙的。

既然如此，那这些小厮哪里还会有空去弄一个小孩啊？只怕，连他的动向都注意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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