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看去幕布的方向，他看着里面的苏娇然眼里生生不息的仇恨心间真就是为沈缙凡感到担忧。

“凡哥，我看不出差别，但您难道看不出来吗，苏娇然很恨你。”他特意在强调那个“很”字，要告诉沈缙凡背后的危险。

但沈缙凡要的不就是苏娇然的恨吗？最好恨的越来越浓烈，恨到这辈子都无法抹去那才痛快。

那样她最后的死才让自己解气。

他从鼻腔冷哼出一声轻蔑“你该不是怕我爱上苏娇然吧？”

这显然是可笑的，至少现在是。

被直接说穿了心理四方显得有些闪躲，他明知道这有多无稽之谈却还是会心生担忧。

毕竟，男男女女之间的情感谁又能够说的稳当？

没能等到四方的回话这让沈缙凡笃定了自己的猜想，他分得清四方的担忧出于何处，所以并不加以责怪“你跟我多久了？”

他问了一个让四方觉着不着边际的问题。

“从十二岁，到二十九岁，今年是第十七年。”

“十七年，”沈缙凡点着头反复在嘴边咀嚼着这个年份，十七年能够发生很多的变化，也足够一个人去了解另一个人。

如同他与四方，彼此互知。

“难道十七年的时间你还不了解我吗？”他深邃的眼看向四方，其实很多时候他给人的琢磨不透四方都能够看透“我没有心，从一出生就没有。”

四方愣了下，他从未觉得沈缙凡无心，相反他一直觉得他对自己是重情重义的。

于是他尝试着反驳“凡哥，旁观者清，您不是没有心。”

“是吗？那也许是对苏娇然没有。”

沈缙凡的肯定就有十分，要他爱上一个杀死自己弟弟的罪魁祸首那种概率就是微乎其微的。

而四方也不好再说下去，他只得接受沈缙凡的这份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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