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平民窟那样混乱的环境里面长大沈缙凡也依然相信着爱只能是给一个人的。

他曾经也流连过花丛，可那个时候的他身上什么都没有，他更加不明白爱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直到他遇见了苏娇然这么一个特别的人。

所以他现在有足够的资格来质问沈崇霖为什么他当初这么爱自己的母亲却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去爱上邢代柔。

“累啊，怎么能够不累？我拖着你母亲的事情行走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累?”

午夜梦回的时候，沈崇霖也还是会想起这一位故去的爱人，他曾经有多爱她如今就会有多想念她，也会有多忏悔。

“你既然这么爱她，在沈默年死的时候你为什么都没有出现？那也是你跟她的孩子，那个时候我从没有限制过你不能来看默年最后一眼，

可你是怎么做的，即便是火化头七你都没有出现，而默年甚至到死都没有看见过他父亲长什么样子。”

在沈缙凡争权夺势的那几年里面，他从来不允许沈默年看见沈崇霖的样子，他不允许他们见面更加不想让沈默年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他父亲的长相会是如此的丑陋。

沈家的事情沈缙凡也从不和自己的弟弟来说，他知道没有必要让他的身上有附加上这样的一层仇恨。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他身上背负着双倍的仇恨，以至于让他今天恨透了沈崇霖。

说来沈崇霖现在也是懊悔万分的，他很遗憾自己从没有见过沈默年的长相，哪怕后来看见过照片他也没能够见到一次真人。

“谁也不知道默年会出现那样的意外，不过也是他自讨苦吃不是吗？难道连他的死你都要扣在我的头上？”

沈默年是不是自讨苦吃沈缙凡是最清楚的，不过他不需要跟沈崇霖解释这么多，他也就是想问问沈崇霖身为父亲的他有没有爱过他们兄弟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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