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歌简直乐翻了，“开个玩笑。”

墨祈月盯着她：“……”

一点都不好笑。

慕九歌脸上笑容逐渐僵硬减缓，几声低咳止住，难怪这家伙会和师兄齐名，这不仅仅是天赋资质方面，连这毫无乐趣，怎么都逗不笑的冷性子都有的一拼。

不过一个是不爱笑，一个，也就是这一位，大概是不会笑。

“你是有笑腺的吧？”慕九歌歪头瞅着他那张冷冰冰的脸，真表示怀疑。

墨祈月看了眼前少年一眼，那是一种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眼神，直接道：“有话直说。”

满脸都写着：我很忙，没工夫和你在这瞎扯。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灵儿会被你气得头顶冒烟了。”慕九歌幽幽一句。

墨祈月眸光动了下，但那面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萧无灵？”他顿了一下，“你认识她？”

有那么一瞬间，墨祈月忽觉这一系列的事，可能不是个巧合，自己可能一早就被盯上了，而现在，掉到了一个深坑里。

至于坑他的人，恐怕不止是眼前的这一位……

这次换慕九歌不多说了，唇瓣轻勾了勾，给出一个莫名暧昧的笑容，随即抬手，两指虚空一捏拿出一枚神令戒，“墨少主，方外城了解一下。”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终于到了正题之上。

这方树下，只剩慕九歌和墨祈月两人，谁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能看见，和那火衣少年笑眯眯的样子比起来，墨祈月的脸上不是那么美妙，而且是越来越黑。

同样都是卖身契，这个本质上来说，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慕九歌伸出一指轻摇，“不不不，这怎么能是卖身契呢，而且墨少主可以选择不答应，若是你不遵守自己的诺言，我也拿你没办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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