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李哲又道：“你下午还有什么安排吗？需要去明氏集团一趟吗？”

“下午……”苏雅沉吟，道：“下午应该没什么事吧，明氏集团那边，我应该暂时不会去。”

明氏集团现在还是强撑着的，慕青伶程寂的毁约，多多少少对明氏集团都有影响。

“上午我给你发的照片，看到了吗？”李哲问道。

苏雅表现的太平静了，李哲以为苏雅在看见的第一刻就会来问他这个人是谁。

可是苏雅没有，所以，他打了这个电话。

“嗯。”苏雅点头，眼底孕育着一片冰冷的神色：“罗珊珊和苏义，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闻言，李哲默了。

苏雅变了，这不是他第一次的感觉。

以前苏雅会先联系他，可是现在苏雅一言不发。

却默默的查清了一切。

李哲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比起苏雅的独立，李哲更希望苏雅能像五年前一样，信赖他，相信他。

许久没有听到李哲的声音，苏雅心砰砰跳着。

她抿唇，思考着李哲为什么不说过，可是想了许久，想不出为什么。

“李哲？”

终于，苏雅打破了沉寂。

“嗯？”李哲回神，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从开始到现在，已经三分钟过去了。

“你是不是生气了？”苏雅问。

“怎么说？”李哲换了一个姿势。

或许，苏雅能意识到，不过下一刻……

“我去查罗珊珊和苏义。”

“……”

李哲闭眼，放弃了刚刚的念头。

苏雅已经是明氏集团的艺术总监了，她有自己的决策，也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或许，是他想的太多了。

“那个没什么，我发给你，就是不想瞒着你，你心里有打算就行。”

“那……”苏雅抿唇，问道：“你刚刚怎么不说话。”

苏雅知道李哲没有离开手机，因为她能听见那匀称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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