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淡漠地瞥了一眼卫华手中的记忆书，银灰色的眸底闪过无人知晓的冷光。

见夜慕似乎对记忆书有兴趣，卫华心底浮现一抹自豪感：“夜王，这个叫记忆书，可以记忆过去录制的影像和声音。”

（所以呢。）

夜慕倒是很有耐心听卫华讲完。

“夜王且看。”卫华笑着，面上是明显的胜券在握。

卫华运行灵力注入记忆书，口中念念有词。

白玧淡淡地看着卫华，卫华以为他这样做能让夜慕怎么样呢？

夜慕和她可是有契约的人，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她背叛夜慕，夜慕也没法做什么吧？

记忆书在众人面前倒映出巨大的屏幕，屏幕上的影像，赫然就是当日白玧在王府遇到卫华时的影像。

影像中清楚地看到白玧眸底淡漠的神情，清楚地听到白玧亲口说的那句‘那真是不好意思，本王和夜王，也不是很熟’，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卫华根本没有记录他自己说的话，前后的事情经过全靠众人猜想。

夜慕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好看的眉头有一瞬间的触动。

不过影像还有下文。

不知卫华追问了什么，白玧的口中竟然说道了关于‘契约’的事，而且卫华还亲自问了白玧‘这是打算背叛夜王了？’，后面白玧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众人看向白玧的神色非常复杂。

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参杂的东西却太多太多了。

卫华似笑非笑地看着夜慕身旁的白玧，视线转移到夜慕身上：“夜王，记忆书是不可能作假的，在您失踪的时候，作为你最好的朋友白玧却没有半句关心您下落的话，而且在下触及到‘背叛’的问题的时候，白玧更是避而不答……”

不知为何，白玧听到卫华这样说的时候，她的视线下意识地看向夜慕，她看着夜慕的神情变化，仿佛想要从夜慕的神情中看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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