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雅心里明白，同情归同情，可眼前的女孩儿身份高贵，性又倔犟，如果想收为已用恐不简单，首要前提必须先要让她从心底里臣服，这得让她彻底的在她面前丧失掉高傲的尊严才可。

想到这里，她望着徐芸淡谈说道：“本小姐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或是入军营为妓，或是入相府为奴。”

徐芸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眼睛里涌出些许的惊愕复杂，她没有想到，入了鹰卫营，竟然还会出现第二个选择。

虽然为奴为婢己是将她从天堂踩到了脚下，可是入军营为妓，那分明却是暗无天日的地狱呀。

“相府的家奴，如果武技达到玄级五阶以上，便可脱离奴籍，虽说名义上还是相府仆从，却已是自由身，可自由出入我朝各地，而非逃奴身份。”

云清雅望着她，将又一棵她无法拒绝的橄榄枝抛给了她。她相信，徐芸的修为，绝非区区玄级五阶，从北域将士对她的忌惮来看，应该远高于此。

徐芸眼底的倔强缓缓消失了，取尔代之的是种种复杂和强烈的不甘，冰雪聪明的她知道，什么才是自己最好的选择，可是贵族血统的高傲，却又让她不可轻易低头。

“欲想高飞，必先蛰伏，忍常人能忍之忍，受常人不能受之苦，是飞天成凤，快意恩仇，还是入泥成虫，任人践踏，全在你一念之间，本小姐念你我相见之缘份，取你所选，都愿成全你。”云清雅的语气冷冰冰的，丝毫不带一丝感情，也没表现出非她不要的迫切。

“奴婢愿追随小姐，入相府为奴？”徐芸再不敢多想，一咬牙，五体投地的跪趴下去。在她的头重重的叩在云清雅脚下的时候，她的眼泪终于还是屈辱无声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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