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急?死人了?还是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了?废物!”白义儒雅的说着,手里慢慢抚摸着玉扳指,仿佛这就是白灵的玉手,细细品味,顿时有种通体舒畅的爽感,如同摸着软若无骨的玉体。
其实,这种感觉比白灵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差劲多了,可白灵一直怪怪的,按照她的话说从小学习成绩不好,被老师的教鞭子打傻了,一做那事就激动,马上就抽风,嘴角还冒白沫。
对于一个风华正茂、浑身散发着狂野气息的女人来说,第一次在汽车站让人欺负,被白义救了抱在怀里,就是最大的激动了。
当时她呆呆的卷缩在角落里,看着白狼疯狂的抽着那些地痞大嘴巴子,叫骂他们连自己的女人都敢碰后,她躺在白狼怀里,一下子就抽了过去,白狼又是掐人中,又是给她灌水,才咳嗽了半天,缓了口气恢复过来的。
白狼一直惦记着她,都已经出钱让她开旅店饭店了,谁都知道这是自己的女人,一直没得手,灌酒、吃药什么都不好使。
刚才,白义让她揉的神魂颠倒,体内一股子地热般的感觉涌来,什么江湖道义,什么社会影响,都特么的不顾上,直接就想把她抱到床上,好好的享受下自己身边这条待了好几年的美人鱼。
前些年,这里一到冬天就大雪封山,连条公路都没有,白狼整天牵着一条狼狗,提着日伪时期的马刀,醉醺醺的在大街上溜达,看谁家女人好,直接拖回去就给嚯嚯了。
这些年,公路修好了,公安机关每年都来几次,他也三十多岁了,一改打打杀杀的性子,开始变得手法隐晦起来,整天琢磨着干大事。
白义骂完了陈北山,瞪着着那双牛蛋般大小的眼珠子,像是看狗似得瞅了他两眼,看他不吱声了,悠然的拿起了茶壶,把那长长的壶嘴放在嘴里吸溜了几下,吧嗒了下嘴,不耐烦的教训道:“怎么了?谁把你吓得快拉裤子了,没出息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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