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俊原本以为又会得到一顿带着羡慕嫉妒恨的猛夸，然而发现却没有，孔老爷子和白夜一样，都表情很是古怪。

不只是古怪，看过来的眼神还有些绿油油的要发光了似的，这种感觉实在再熟悉不过了，之前各种被收徒的时候，大概就是类似的情况。

“先说好，我不读书啊！坚决不会拜入圣人门下的！”李英俊想想以后要每天读书就脑壳痛，赶忙强硬表态，一副不同意就从山崖上跳下去的架势。

“你想拜也没门，偷吃圣贤贡品对圣贤无礼等等各种加起来，圣人不拉黑你都是给面子了！”大概是刚参加过大拜，接受了圣贤的浩然之气洗礼的缘故，白夜这会说话明显偏向儒门。

李英俊直撇嘴，孔善却摆摆手道：“天下最不该强行的就是教学问了，可偏偏最多被强行的也是学问，不好学当以为耻，你这种不以为耻的不会让你留下读书的。”

“哈，老爷子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李英俊顿时眉开眼笑，他只不过是误打误撞学会心念术而已，至于哪来的文气，鬼知道哦！

不过孔善似乎很纠结，半天之后才突然对白夜道：“白道友，你觉得呢？”

“如果只是当做后手，并无不可，龙隐他们不也是如此吗？只不过是各种不同形式的后手罢了。”孔善说的莫名其妙，白夜回答的更莫名其妙，他说着话目光仿佛穿越了沉积的时光之海，抵达了他那个时代一般，包含沧桑道：“上界有上界的风光，下界也有下界的责任才对。”

孔善闻言陷入良久的思索，李英俊实在听不懂，抓耳挠腮的用胳膊肘撞了下孔玉，好奇传言道：“他们说啥呢？为啥我一句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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