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莎莎刚想拒绝，却不想油腻中年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打开了话匣子，“张总，就是这家伙一直在店里捣乱，他一定是同行来咱们公司搅和生意的！

刚才展厅里有很多客人，他却故意在这些客人面前说咱们的产品是残次品，很多客人并不了解咱们的产品，就上了他的当，生意都没谈就直接走了！”

油腻中年指着方成，倒打一耙道。

“呵呵！这还真是狗咬一口，入骨三分啊！大伯，你这业务挺熟练啊，平时都是用大骨头练牙口吧？”方成不由反唇相讥，若论毒舌，他还没服过谁。

“你~~~”听到方成夹枪带棒的讽刺，油腻中年指着方成就要发怒，但摄于身旁的张总，他不敢多说什么，而是继续向张总‘解释’道，“您可一定得相信我啊？我刚才说的话，句句属实啊，不信您问小李！”说罢，他转身看了一眼小李，给了她一个‘帮帮忙’的眼神。

“~~~”

张总冷漠的将视线投向小李。

李莎莎看了一眼油腻中年，又看了一眼张总，目光不由有些纠结。

她不想撒谎，但是油腻中年是这个公司的老员工，而且和上头的上级有一些关系，经常仗着他的‘老资历’肆意妄为。

这次要是不随了他的意，他很可能会报复自己，用一些下三滥的小手段让自己难堪，到时候自己这个大堂经理可就当不消停了。

想到这，李莎莎只能咬着嘴唇，违心的说道，“刚才展厅里的客人确实因为这位先生的几句话全走了！”

李莎莎这句话说得很隐晦，但也算是变相的认同了油腻中年的话。

“呦？唱起双簧了，你们这是非得给我扣上这个大帽子是吗？”方成戏谑的看着众人，目光中出现一丝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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