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手下这些人，寒铁也是极为了解的。这些人都是秦琅琊精心培养出来的精锐，平时的时候，都是一个个眼高于顶的家伙，认为自己天生自命不凡。所以对于军功，他们也显得极为重视。

现在秦越手下的阴影卫做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就等于是抢了本该属于他们的军功。

当然，如果是秦越他们的人是西秦序列的军人，他们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毕竟军功最后还是落在武将的脑袋上面，但是最关键的是……这些人是类似于雇佣军和团练性质的存在！

他们就算是有军功，也是不能封爵的。而且他们自己本身似乎也是极为清楚这一点的，没有看见现在都是直接把尸体给装进麻袋里面丢下江的吗？

“可是……”丰城还是想要解释什么。

“水师的战船，还有战旗，就是最好的证明。”寒铁冷声说道，“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这种天气下面，首级又能够保存几天？而且……这本身，就不是你们的功劳。”

不过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寒铁还是准备去厚着脸皮，去问秦越讨要一点可以证明军功的东西。

西秦的武人，已经不是开国之初的那么强悍了。里面的勋贵，大多数都已经是腐朽不堪了。而不是勋贵的那些，却又是苦于没有晋升渠道，而被死死地限制在底层。

那些文臣属实是可恶，竟然是腐化勋贵世家，让他们变成钟鸣鼎食的读书世家。

咸阳都的那些勋贵子弟，这个时候，都是已经只会逗鸟遛狗的纨绔子弟了。现在武将里面，只有三位大将军一系，还有一点武将的尊严。

而这一次，西秦的危机，已经是被这些武将认为清洗自己内部蛀虫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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