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你想起姐夫了啊？”沐夏问。

沐春却猛摇头否认。

“想他？想他作甚？”沐春说：“我又没做亏心事。总想他做什么？与他过一辈子，我问心无愧！倒是，他享受够了，先走了……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想他做什么？……”

再说下去就没完没了了。

“得得得，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沐夏赶忙制止道。

“……可我还没说完呢！”沐春说。

“不说，也知道你要说什么。不就是姐夫这，姐夫那吗？这辈子，你都对他各种不满意吗？……”

“是他对我不满意，不是我。对人苛刻，挑三拣四，刁钻刻薄……”沐春自言自语着，数落着丈夫给她带来的各种坏影响。

沐夏却早就溜走了。

对那个传说中的姐夫，她和沐秋都熟悉。自有评判，不全然像大姐口中的样子。

“姐夫是个好人啊！”沐秋经常说。

“我没说他不是好人啊？”沐春反驳道。

“那你还总说人家各种不是？”

“是他一直对我挑三拣四的。你们不是不知道啊！”沐春道。

“忘记了。”沐秋说。

“……你成心气我的，对吧？”

沐秋狡黠一笑，“得，大姐，是我说错话，我还有事，先撤了啊！”

有沐伶爱在的时候就好多了，沐春从不会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说她爸爸的坏话。

“我爸爸很好啊！”

“嗯，很好。”

“那你想爸爸吗？”

“……嗯。啊？不太想……还行吧。”

“可我想他了……”沐伶爱眨巴着圆圆的双眼说。

“我去花房。”这次轮到沐春开溜了。

“楼下，你最近，好像都不怎么去呢？”沐伶爱问她。

“去过啊！每早都去签到。你不知道！”沐春边走边说。

“书屋你是不是彻底不管了？”沐伶爱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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