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帮她敷药，不管是千年牢笼还是万年牢笼他都会一直在她的身边，只要她能真心悔过。眼泪滴落在她的背上，那些弯弯曲曲的凸出已经完全平复了，失去法力的若雪再也不能作妖了，这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清新和魔气对冲的淤堵已经被他用药物慢慢化解了。

“张帆，我是不是从此之后再也不能练功了？”

“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功力强大欲念也多，你想想这么多年一路走来你得到了什么？不停地练功不停地抢夺天颜，这些真的那么重要吗？三界和天颜说到底都是身外之物你怎么就看不透呢？”

“你不也一样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和执念，难道我想得到三界和天颜就罪大恶极吗？我是用了一些非常手段，但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不是我若雪写出来的，就算是在凡世不也一样吗？正邪之分不过是事成之后功成者的一家之言慢慢变成了所有人的规则和评量标准！”

“若雪，平淡平和过完一生不好吗？除了大战和杀戮其实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这也是我重生之后才明白的道理。以前我太痴，痴到没有了眼睛和脑子，一直跟着你的脚步，哪怕你要我死！重生之后我才明白自己的意义和价值，虽然一直被你和雪梅利用，但是我总算是保住了本心，来到药园之后我才找到我一生的依托！”

“你后悔了？”

“后悔有用吗？路已经走过了，只要走过了才有今天的我！若雪，我相信你这次是真心悔过，我也愿意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知道你变回最初！”

“最初？我的最初我自己都不记得了，这么多年在众人之间跳舞我早就不记得最初的样子了。只是我很喜欢清新，简单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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