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的表现，就像是一个怕父母养了二胎，就不再宠爱自己的大孩子，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她甚至不惜做出一定程度的牺牲，打算把白雪公主发展成为凌默的‘外孙女’，这种出现在莫名其妙地方上的，莫名其妙的对抗心理，多少让凌默有些哭笑不得。

他摸了摸零号的头，说道：

“如果你已经晋级武圣很长时间，已经完全将自己的本源凝固下来，或者已经达到中级、高级武圣的话，我还会考虑让你凝聚出精血，去拯救白雪公主，但你现在不过是个初级武圣，贸然进行风险这么高的行为的话，身体受到永久性的伤害，重新跌落回极武师境界也未必不可能！”

“代价居然有这么大吗？”零号吓了一跳，嘟囔道：“其实和爸爸之前所说的一样，晋级武圣之后，我已经隐约感觉到，之前爸爸救我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付出了一滴血液，而是付出了一种应该叫做……精血的东西，对吧？”

“没错，精血这个词用的还蛮准确的，但我更习惯把它称之为魂血。”凌默鼓荡起力量，再次让身体各部分表面，浮现出那些氤氲的、颜色不一的灵魂色块，然后他在上面画了一个圈，说道：

“之前已经说过了，晋级到了武圣，一个最大的进步，就是将位于身体各处的、稀薄到难以感知的灵魂都具现了出来，让灵魂变成一个完整的个体，从而实现进一步的操控。之前你已经被金色要塞轰的只剩下半边躯体，武圣的血都能够把你救回来，根本原理就在这个‘完整的灵魂’上，嗯……你知道‘幻肢’吗？”

“知道，这个概念在我那个年代极为盛行，毕竟那个时候人道主义还没现在这么完善，很多人体实验都并不是被强烈反对、必须禁止的项目。”零号快速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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