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呆呆地看着练云霄，口中呢喃一般地说道：“不，我没有，我真的……”

练云霄挥手，打断了二皇子的话语，“二皇兄大概不知道吧，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管你们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你们的情绪，逃不过我的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二皇子一脸呆滞地问道。

因为二皇子破门而入导入的对流风忽然止息，唯独风声依旧在外头鸣响，敞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声音，十分刺耳。

气氛冷凝的空间中，二皇子仿若变成了会呼吸的死人。

练云霄以睥睨地姿态看着二皇子，他稍稍后退了几步，不着痕迹地来到叱云叶的身边。

练云霄悄然地牵着叱云叶的手，远离二皇子，他冷漠地说道：“二皇兄的恶意，每次都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你说什么？”二皇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练云霄。

“这双眼睛，让世人视我为异端，却能让我看清人心，即便你刻意隐藏了，我还是清晰地感受到了。”练云霄带着叱云叶不着痕迹地继续朝远离二皇子的方向移动。

练云霄一边挪动自己的位置，一边继续说道：“你表面上兴奋雀跃地把那些鲜活的尸体送给我钻研，却在看到我所做所为的时候，悄悄透露出厌恶的情绪。”

“你让我帮病患疗伤，总能让那些人对你感激涕零，却忽略真正对他们施救的我，你厌恶和鄙夷着我的一切，却需要我的能力，一边用我来收买人心，一边在外面诋毁我的名声。”

二皇子沉默地看着练云霄。

练云霄说得如此清楚明白，他今天对二皇子说的话，比以往都多得多，却是句句诛心。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二皇子很清楚，自己任何解释都是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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