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聊什么？”一路上赵言都没有说话，走到操场了，苏念开口问道。

校园、操场、星星、月亮，赵言觉得这个环境还不错，他穿了牛仔裤T恤，苏念也是简单的短裤T恤。

他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苏念：“挺好的。”

大家公认的品学兼优的校草怎么会不好。

赵言嘴角弯了弯又问：“那当男朋友怎么样？”

苏念抬头看他一眼，在他眼里看到了明亮的星光。

她说：“我和佳佳打赌，她说你喜欢张青青，我觉得你喜欢宋子瑜，你说我们两个谁赢了。”

他俩并排慢慢走着，她以玩笑的口吻说着话，还在慢慢往前走，赵言却倏然停下了。

苏念回头的时候，发现他眼里的星光沉下去了，她微微皱眉，“难道不是她们两个吗？看来我们俩都输了。”

赵言沉默不语，苏念也不再说话。

就这样沉默着围着操场走了两圈，苏念手机响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对赵言说：“我得走了。”

赵言停下脚步，低头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人，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可是已经不能开口，“你先走吧，我还想再待一会儿。”

苏念拿着手机默默地走了，转过拐角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赵言还站在刚才的位置上，看不到是什么表情。

她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声对不起，如果放在从前，她一定不会觉察到赵言的心意，但是自己开窍之后，很多东西好像很快就能捕捉到，赵言刚才问的那两个问题已经足够让她明白他想说什么。

她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

刚才的手机响是微信消息，李明佳问：操场那俩人不会是你和赵言吧？

苏念一回家，李明佳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她刚才在阳台上看到了，只是看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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