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冽轻摇着手里的杯子，伏特加也跟着摇晃，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见此，陆之忱径直道“算了，我不多事儿。就当我还你一个人情。”

“有劳。”权冽蓦地举起举杯，随即一饮而尽。

陆之忱垂眸看了眼这极纯极烈的洋酒，见那人晃着空空的酒杯，咬牙也跟着一口干。

这件事过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喝着酒。

陆之忱摸出烟，顺手递给权冽。

权冽虽然接了，但却没有动手点上。

他仍然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饶是再镇定，脸颊上也泛起了微红。

待他准备再喝的时候，被陆之忱一把按住酒瓶。

权冽冷了神色，似是不悦，抬眸睨了他一眼。

“去楼下玩会儿？”陆之忱提议。

权冽摇头，手继续倒着酒，说了句别有深意的话，“权陆两家水火不容，一起出现，不合适。”

陆之忱嗤笑了声，并未在意“那我去了。”

权冽没说话。

喝得差不多了，他躺在沙发上靠了会儿，没过多久又睁开眼，起身离开，也没等陆之忱回来。

下楼的时候，服务生见他走路摇摇晃晃，正要扶一把，却被他拒绝。

到了一楼，四周嘈杂吵闹，震耳欲聋的音乐忽然慢慢转变成悠长空灵的乐曲。酒吧每晚都会有固定的表演时间，以作暖场。

他穿过人群，往外走去的时候，一眼就注意到半空中，缓缓转动着优美舞姿的身影。这种舞蹈，如若不是功夫极深，极难把控，稍有不慎便会发生意外。

渐渐地，那人的脸转了过来，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权冽掐了掐太阳穴，找了角落里空位稍作歇息着，抬眸继续望着她，那舞衣上细碎的碎片闪闪发光，晃得人眼睛眼花缭乱。

记忆中，他也看过另一个人跳舞，跳得是极有气质优雅的芭蕾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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