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想说的是，能不能去现场观摩，毕竟震耀集团有参与这次比赛的运营团队，他要是愿意出场也未尝不可，简直轻而易举。

可她又不好意思这么直接要求他。

权冽虽专注开着车，可余光里，是她试探的神情。

他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

“真的？”

“嗯。”

“那说好了哦。”

耳边是她雀跃清脆的声音，权冽抿了抿唇，看上去也如沐春风。

挂在后视镜下的太阳吊坠轻轻晃动着。

南雾月不自觉抬起手轻轻握住，摩挲着上面的棱角，“你很喜欢这个吗？”

权冽只是瞥了眼，语气淡淡“随手挂上的。”

“这不像是你会买的，女生送的吧？”她随口问，心里却期盼着答案。

权冽没答，气氛像是又僵了。

南雾月讪讪收回手，索性断了试探的念头。

权冽紧握着方向盘，情绪不明不暗。

……

在车里气氛虽冷了下去，等到坐在餐厅里的时候，两人都还好。

裕达餐厅的经理依旧是那位，见到权冽和南雾月一起过来，微微吃了一惊，将两人迎了进去。

权冽将菜单交给她。

她正预备接到手里，却迟疑了，说“还是你来吧。”

她担心将以前那些习惯全都暴露出来，还不如一开始交给权冽。

权冽没说什么，甚至没怎么看菜单，直接跟侍者交流。

渐渐地，南雾月发现，权冽点单几乎全都是按照林染西曾经的口味习惯来点的。

她听得入神，从来没发觉自己曾经是个这么琐碎麻烦的人。

侍者退下，权冽注意到对面的人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没问，只是打量了下四周，看向某处。

南雾月这时回过神，注意到权冽的视线，便跟着看过去，是一架黑色钢琴。

她之前在这里做过兼职，清楚钢琴师的出场时间，大概还有十分钟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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