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维克多弗里斯终于承受不住了，原本左言自以为是给他弄出来的心理防线，在几句话之下，就直接全面崩溃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你瞎说，你瞎说，我要弄死你！”维克多弗里斯双目无神的念着，之后猛的抬头，布满血丝的双眼盯着小丑，愤怒的上前竟然想要和他对打。

毕竟，当人的恐惧到达极致之后，呈现出来的就是愤怒。

“我瞎说？可是你对我什么办法都没有啊，你不是废物你是什么？”小丑不急不忙的直接上前，就捏住了维克多弗里斯的脖子，之后只听“咖嚓”一声，他就死了。

是的，这个被左言他们几个看重的中坚力量，直接的就死了，和戈登死的时候都差不多，都是无声无息的，死不瞑目的。

“一点意思都没有，你的反应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小可爱，这样一点意思也没有，我已经对你失去兴趣了，你不但是一个废物，你还是一个平庸的人，这一点更加的可怕。”小丑虚着眼睛，用一种很失落的口气说道，随后就像是随手扔一件脏东西一样的，把手上的维克多弗里斯的尸体，给甩了出去。

“轰！”

又是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然而这次不是爆炸了，而是这个大厅另一处的窗户也被踹碎了，现在按照哥谭市里的这个时间算，也是快到新年了，只能说是碎碎平安。

一个带着披风的黑影从破碎的玻璃之中飞出，一脚将张狂肆虐的小丑踹飞了出去。

这就是蝙蝠侠。虽然说他出现的不是很及时，但最起码虽然说现在已经是牺牲了两个很重要的人物，但是只要左言没问题那就行。

也不能说是左言只照顾自己，啊啊啊，这时候，毕竟都没有什么交情，再说了左言也不是说不想把这几个货色给救下来不是，就是太难了啊…要是有这个能力就上了，只能说是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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