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嗤笑了一声，笑容讽刺，回怼：“不好意思，他刚学会爬的时候，就已经爬到我的被窝里了。”

“不过确实，在青春期这个年纪的时候，是你先和他认识的，那个时候我还在纽约。但是，我从来不觉得这能成为你的优势。如果他喜欢你，早就喜欢了。那后来还会有我什么事呢。”

“他对你，只是同情，还有他身为会长的责任。仅此而已。”

“这么多年了，到现在江晨星的案子也已经结束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啊。道理和你讲过这么多次，啧，你是真的听不懂吗？”

“他是不可能喜欢你的，你死缠烂打这么多年了，你见过他给过你回应吗？你不觉得你太卑微了吗？而且，你的喜欢，还会对他，对我，都造成困扰。”

“米璐的案子，叶皓是被你指使的，我知道。叶皓替你顶罪，我知道。江晨星的案子，是你怂恿叶皓配合你，我知道。米璐杀我，也是你在背后怂恿在背后出主意，我知道。还有你的心理医生在国外杀我，我的两只手，手腕被割破动脉，抢救了几次才活了过来，我也知道这是你怂恿的。还有，国内天台那次，最后那次。也是你的怂恿。你的心理医生最后选择和我同归于尽。”

“你在背后对我做的一切的一切，或是你对其他人造成的伤害，我都知道。”

“在刑事案件里，你做的这些，我不是没有遇到过同样的。你嫉妒黎夜喜欢我，以为你自己和黎夜更配，你认为只要我死了黎夜就可以和你在一起，就能擦亮眼睛选择你。”

“但是你错了。从头到尾，你就是一个小丑。”

左凌的最后一句话让荣梓音脸色一沉，她舌尖都要咬破了。艰难的张开嘴，她哑着嗓音，一双盛满怒意的黑眸紧盯着左凌，“我对他的喜欢，从来不比你的少。我对他的喜欢甚至超过了他对你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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