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龙道友不死不灭，而此时我身合人道始序，祖龙道友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彼此罢手，各生欢喜吧。”

张子陵并未纠结所谓长生的问题，这一纪元，无比辉煌，若能一世成仙，这一切就都不算什么了。

人道始序，与张子陵相合，举手投足之间，张子陵感觉到无穷伟力。

这伟力源源不断，使得张子陵宛若彻底沉迷其中。

只不过张子陵心境到底不凡，人道固然宏伟无边，张子陵本人却如磐石一般，坚不可摧。

“嗡！”

这黑渊之中，天地之间，浮现一根庞大天柱。

张子陵一步踏出，有庞大的紫气洪流，排山倒海一般，化作一挂紫色长河。

紫色长河倒卷，无穷紫色大浪，奔腾不休，天地相连于一线，张眼望去，上下四方，无穷天地，都被紫气浸透。

紫气浩荡三千尺，张子陵整个人沐浴在这无边紫气洪流中。

紫气在张子陵周身流转，张子陵与这浩瀚人道相合。

冥冥中，张子陵心有所感，最后望了祖龙一眼。

祖龙神情淡漠，同样冷冷望着张子陵。

到得这一步，无法挽回什么，祖龙并未显得失态，只不过，那淡漠的外表下，掩盖的是无尽的失落与不甘。

“我虽被困在黑渊，但我到底与人道有诸多渊源，将来有一天，终究可以离开。”

“到时候，我就去给你带来欣喜了。”

张子陵听到祖龙的话，并未多言，这只是败犬的哀嚎，但张子陵本身的确没有什么好得意的。

归根结底，是人道始序选择了张子陵，并非是张子陵依靠实力，彻底打败祖龙与桑蒙，取得胜利的果实。

哪怕最终结果一样，但张子陵心中依旧带着一丝苦涩。

“罢了，不必想太多，不管怎么说，我都笑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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