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住九媚儿，一连声地点头：“好！好！”

男神这才恢复了本来面孔，不是云三少又是谁，他轻声道：“湄儿这是什么层次的功力？”

老祖宗道：“功力是意味着本生的力量。但是攻击对手，还得靠凌厉的招术。九媚儿的招术在古族没有，在世间我也没有见过。”

男神看向九媚儿：“你的招术是从地方学的？”

九媚儿有些迷惘地道：“我也说不清楚。”

男神顿时也觉得奇怪。

老祖宗摇头：“一点也不奇怪。这九媚儿和九重天两兄妹，乃是九条河在外面历练带回来的。那时候，九重天和九媚儿都还是小孩。为了这两兄妹列入古族门墙，九条河在古族长老会前跪了一个月。最后是我看这小娃儿兄妹只怕是要饿死了。发了话，九族才收留了他们。但是九族族长为此给九条河约定了约法三章。一，不能教这兄妹任何古族的传承功夫。二，只承认这兄妹是九族之人，但是这兄妹不参与古族任何活动。”

男神惊道：“这岂不是比不承认他们兄妹是古族之人，更加苛刻？”

老祖宗叹口气：“活下去，才会有一切！”

九媚儿平静地道：“我哥哥一直在等我，等我长大了就和我一起离开古族。”

老祖宗点点头：“他们的功夫都来自于他们的记忆。”突然他看住九媚儿：“你的记忆中，有你来自于哪里么？”

九媚儿摇摇头：“事实上，我的功夫也不是完全来自于记忆，我记忆里的东西很有限，主要是修习武功的方法和心得。其余什么也没有。而我现在的功夫，乃是梦中有一位大师相传。但是醒过来后，我虽然记得起传授的功夫，但是对于这个大师的一切，都很模糊，怎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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