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你记起来了吗？”裔昇兴奋地走到顾舒身边，吓的顾舒差点跑进淋浴间。

“你……你别过来！”顾舒背着手想要推开裔昇，却摸到了衣物的触感，她这才回过身来。

“小舒，刚刚听你喊了‘墨哲轩’，你知道吗？那是在书灵那个位面里，我的名字，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裔昇的眼睛里满是询问。

“我们……”尽管裔昇已经穿戴妥当，但卫生间里还是满满的水汽，顾舒待着特别不自在，“我们还是出去说吧……”

***

坐在公寓的沙发上，顾舒喝下了裔昇递给她的第二杯水后，才缓缓开口。

“我只是觉得刚刚的画面好像似曾相识，然后脑海中突然又闪过了那些画面，我恍惚间好像听见里面的人在喊什么，我只是跟着重复了出来……”

“这么看来，我的方法还是有效的。”裔昇笑着看向顾舒，“以后我每天都用之前发生过的事情来帮你恢复记忆，怎么样？”

“可……可以呀！”顾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刚刚的尴尬过后，她就有些不太敢正视裔昇的目光，她低下头又喝起水来。

“呵，你这么口渴吗？”裔昇依旧在笑，可顾舒却越来越坐不住了。

“我看见这张合照了，这里是你和别人合住的吗？”顾舒扯开话题道。

“对。”裔昇的声音没来由的就低沉了下去。

“那怎么现在只有你一个，他人呢？”顾舒没注意到裔昇的异样，又继续问道。

“他搬出去了……”裔昇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所以顿了顿后又道，“这会儿正是饭点，要不你吃了饭再走吧？我看雨还大的很，一把小伞可能也挡不住。一会儿吃过饭，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了，我可以回食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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