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宿命，就算徐川不想战，那人也还是会出手的。

“但这不可能啊，两百年成为半圣太过艰难，幼年大圣也不见得能够做到，徐川是因为禁忌人物才能走到这一步，难道那人也有这个层次的强者护道？”

帝牯摇了摇头，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徐川已经是一个奇迹，没有理由还能出现另一个能够与其比肩的人。

历代人王的确基本都是了不得的天骄，可放眼宇宙，可以与之相媲美的也不在少数，大圣在幼年时期基本都会强过人王，而人王也不见得能够成为大圣。

“他曾经和妖族有来往，暗中潜入过一次天宫世界，并且主动前往混沌空间。”

王母眼中有莫名的神采，她推算过那人的一切，当然清楚后者曾经得到过哪些机缘，更不用提天宫本就是她所留。

“混沌空间？徐川也曾经进入过那里，难道这个地方隐藏着什么秘密吗？”

齐天询问，他不止一次听到过混沌空间，也知道那里充斥着大圣法则，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了解。

帝牯却是不发一言，和齐天相比，他的确知道更多东西。

“混沌空间中有一件宝物，是我族一位禁忌所留，只要是人王前去便能获得传道，这就是莫罗的机缘，不过据我推算，徐川虽然也到过那个地方，可他的机缘应该并非如此。”

王母解释道，但是她却没有告诉帝牯二人第一任人皇的事情。

帝牯和齐天大惊失色，这个机缘足够令人艳羡，但想要得到的要求太高了，前提要求不仅仅是人王，还要挡住大圣法则的威胁。

“娘娘当初也是人王，难不成也得到过禁忌传道？”

齐天接着问道，有些好奇。

“我的确有过类似的机会，但最后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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