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尘归猛地断了手掌,疼得几乎不曾昏死过去,挣扎着说道:“宫主恕罪!”
这黑袍假面人便是玉面宫主!
玉面宫主冷笑:“错哪儿了?”
熠尘归:“属下不该自作主张!”
玉面宫主:“知道就好!”
花粉正不住地喘气,缓了缓方转身看向影蛮,假意探了探他的鼻息,顿时泪眼婆娑地哭喊:“师兄,你怎么就断气了?让师妹我如何自处。师兄,您睁眼瞧瞧花粉可好?”
花粉见熠尘归待要发话,生怕他说出影蛮的身份,早拾起柳叶刀朝他心口猛戳。
见他没了动静方罢。
玉面宫主见她弱柳扶风,与之对视间无有畏惧,心道:形容尚小,身量未足,但这犹似小大人般的果敢从容,比起宫里的那些静花软月,更添了飒爽的英姿,玩味道:“你作甚敢杀他?”
花粉死死盯着他,口里只说:“一命还一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亏得影蛮素来不苟言笑,乍闻得这些响动,面上依旧平静得如同死人一般。再以玄之传授的密功护住心脉,自发进入假死状态,才得混过。
玉面宫主盯着这个血疵哗啦的丫头,向她走近,蹲身探试蒙她哀嚎的男子鼻息,又号了下脉,再者按下心口,同吞声饮泣的花粉说道:“人已死得透透的,也刃了血仇,莫要再与自个儿为难!”
言毕,以指尖挑起她的下颚,静静凝视片刻:“尔生得极美,与我一道回宫!”
见他不容置喙的形容,花粉眼下竟着了慌,腹诽:此人虽不知是何路数,但能轻易在影蛮的茶山上施毒并安插人手。其势力断不容小觑,其能耐,不可谓不大!要真同他一道,无异落入狼窝。
忽地想起在尚府的静好岁月,每日以清茶为伴,与郎君预备茶会,好不快活,及至尚琛失忆。她莫名地心绪低落,只当是再也回不去了,就禁不住抽泣,赢弱的身子也跟着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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