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韩希朗见状，也严肃起来。

宁黛秀眉紧蹙，摇着头、不太确定，“我有种直觉，但是还没有根据，我感觉……厉江城，好像一个人！”

“什么人？”韩希朗挑眉。

宁黛张了张嘴，终于说出来，一字一顿的，“孙、健、康。”

“什么？”韩希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着实吃惊。

宁黛扯了扯嘴角，“很荒唐是不是？我也知道很荒唐，可是……你知道的，我和孙健康的关系，有些特殊……”

“宁黛！”韩希朗急了，浓眉紧锁。

“听我说。”宁黛一见就知道他要吃醋，忙拽住他的手，“你别乱吃醋，我对健康是那种怜悯和同情，当然还因为他心智不全，把他当弟弟，而且，健康一直以来，对我的依赖也是这种。”

听她这么说，韩希朗毛躁的情绪才稍稍抚平了些。

宁黛继续说到，“我知道他们完全不一样，我只是觉得好多细节他们很相似……你要是觉得我荒唐……”

“不。”韩希朗摇摇头，打断了她，“不荒唐。”

他抬起手，落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两把，“我的老婆最聪明了，我相信你的直觉……你说什么都对。”

“啊？”宁黛红了脸，嗔到，“讨厌，我跟你说正经事。”

“我也是说正经的。”韩希朗捏捏她的脸，“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忘了……孙健康的姐姐孙楚楚，她是做什么的？”

“嗯。”宁黛点点头，“特工。”

“嘁。”韩希朗嗤笑，“当时我和希茗、隽邦都觉得，孙楚楚实在没有什么特工天赋和潜质，倒是她的弟弟孙健康，更像……”

“健康？特工？”宁黛摇摇头，不太相信，“可是，健康他像个孩子一样，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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