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警察吧。”

秦凡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他脑海中曾经也想过，用无数办法将龙飞折磨致死的场景。

可亲眼看到一个大活人，就跪在自己面前，被打断了双腿还拼命磕头求饶。

对于一个还没有踏入过社会的大学生来，实在是需要强大到一定程度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坦然面对这个场景。

“过分仁慈只会害了你自己。”柳莺莺轻轻吐着烟雾道，“在我抓到他之前，他还在计划着，在今交易结束后，将你和上次那个女孩子再抓起来，要了你的一双眼睛，和女孩子的身体，这样，你还打算放过他？”

秦凡看着龙飞，眼神慕蓦然变得冰冷。

而龙飞也察觉到了秦凡的变化，拼命的转过身，朝着秦凡拼命磕头。

他不知道秦凡到底是什么来历。

但现在他知道，能让柳莺莺亲自出马，并且连他的老大孙久立，以及金盆洗手多年，昔日的南都地下王者江河，同时出现在这个包间里的人，是他一百条命也不够招惹的。

可就是昨晚上之前，他还在傻逼兮兮的想着，等今的交易结束后，他将会怎么整这个子，还有把那个音乐学院的女生搞到手。

现在真是后悔都没有地方，还能求秦凡能高抬贵手，饶他一命了。

很快，在秦凡的视线中，龙飞面前的地板上，被磕出了一滩刺眼的血迹。

“算了。”秦凡叹了口气，“把他交给警察吧，反正不出意外，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出来了。”

柳莺莺笑着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再磕几个吧，就当是感谢你秦少对你的救命之恩了。”

龙飞听完，也顾不得这么多，朝着秦凡更加玩命的磕了起来。

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被警察抓走后到底将要面对怎样的审判，只要别让他继续待在柳莺莺手底下，哪怕是直接枪毙，也比生不如死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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