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黼政治嗅觉很灵敏,他感到形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于是在十一月初,他主动上章请求致仕,他在奏章中说:“陛下用臣不为不尽,任臣不为不专。缘臣薄佑,取戾阴阳,内积忧虞,外伤疲敝,扪心自悼,吊影生嗟,获戾天人,莫之可逭。倘许尽还印绶,退即里居,脱身于风波汹涌之中,收功于桑榆衰蹇之域,人非鬼责,少缓颠隮,永言此恩,是为终惠。”
宋徽宗很快便批准了王黼的请求,他在御笔中写道:“王黼陈乞致仕,其应恩人数、朝谒礼数等,一切并依蔡京例施行,仍给节度使俸”。这年,王黼四十五岁。
王黼出任少保、太宰兼门下侍郎即宰相职务之初,他采取罢方田、毁辟雍与医学算学、并会要和六典诸局等,一系列减轻赋税杂役和精简政府机构的改革措施,赢得了人们的好评,人们觉得他很有魄力,当时都称赞他为“贤相”。后来,他设置应奉局,自兼提领,以进贡皇帝为名,向各地官员摊派,要求进贡四方珍异之物,引起了人们的反感。这些东西,能到皇帝手中的也就是十分之一,其余都被他和粱师成瓜分。随着权力地位的巩固,他越来越专权霸道,恣凶稔恶,说一不二,对于与他看法不一致的大臣,他毫不留情地予以打击迫害,“中外畏之,无敢言者”。所以,王黼罢官的消息传开后,“天下无不称快”。
王黼以朝廷出兵北伐收复燕京为名,成立了一个叫经抚房的专门机构,掌管从全国收集而来的免夫钱。“免夫者,谓燕山之役,天下应出夫调,今但令出免夫钱而已”,总共收集了六千二百余万缗。这笔钱本来应该储存起来“以备缓急”,可是至宣和七年春这笔钱已基本用完,只余下六百万缗。有帐可查的只有四千万缗,另有二千二百余万缗,“有司奏不知下落”。人们怀疑这笔钱被王黼“密以奉宴私者”,因为燕京告功之后,王黼匆忙奏请,将经抚房的文籍“尽取焚之”,所以,关于这笔巨款的下落,也就不知所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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