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一样？”程素素愣了一下。

扭过头来的时候就看见唐茗娣那边已经眼泪流了下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可能早就开始了，可能刚刚开始。

她一下子就手足无措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唐茗娣，让她不要哭了，或者是让她别难过了，但怎么说自己都是旁人，不懂这其中经历过的甜蜜，过去的回忆，还有后来的背叛和失望了，说白了，她现在只能傻坐着。

唐茗娣随手摸了一把眼泪，还扯起嘴角很难看的笑了一下，“我没事，你别担心。”

可是你这又是哭又是笑的样子，看上去真的不像是没有事的样子啊……

“……你真的没事吧？”

唐茗娣摇摇头，看上去松了一口气一般，扭过头来，因为刚刚哭过，所以眼里明亮的好像能够看穿人心一般，让程素素一下子就说不出来话了。

“我刚才说的话是真的，你和王非宇不一样，我和我……前男友之间说白了，还是爱情不够深刻，可你们刚刚开始，一切皆有可能，就像是现在，让我回到当初，难道我就不会答应和他在一起了吗？那当然不是的了。”

“你要是回到过去，你还想和他在一起？”

唐茗娣轻笑一声，半晌之后，依然算是坚定的点点头，“应该吧，毕竟……我还是忘不掉他。”

毕竟她这种情况吧，失望是一回事，爱不爱那又是一回事。

她对杨天恩还是有爱情的，但是理智告诉她，他们之间不可能了，再待下去也是彼此折磨，所以就这样……算了吧。

没什么不好的。

程素素沉默了几秒之后，想着这个话题该断了，但是还是没有忍住开了口，“为什么说我和王非宇不一样？我和他明明差距更大，你也说了爱情总会败给现实，更何况我和他刚刚认识，这种时候还是幻想更大于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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