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娇看着凌振华的脸，她问出了这些年她不敢问的话，好像答案是自己都知道的。

但是自己还是要问一下凌振华有没有为自己真心的骄傲过，或者是自己放弃了这么多，放弃了自己爱的人，放弃了理想，放弃了做人的底线之后，自己的爸爸对自己的任何是什么样子的。

“爸爸，你爱过我吗！”

凌天娇说话的语气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她仿佛已经猜到了凌振华的回答了，好像什么回答都不重要了，这些年从凌振华对于张洁的态度中，不就能看出来了么！

自己顺着凌振华的意愿，做他心目中认为是对的事情，做他满意的事情的，成为他想让自己成为的人，她做这一切无非就是让凌振华对张洁好一点，对自己的认可一点，想要去得到那可怜的父爱。

但是事情的结果好像跟自己期待的不一样呢！自己失去了这么多的东西，却并没有换来自己的爸爸对自己的热爱呢。

凌振华看着凌天娇一脸不忿的样子，他瞪着凌天娇，责备她办事不利。

“你在说什么鬼话呢！啊！你在说什么呢！凌天娇！请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现在是关系到凌家生死存亡的时候，你在跟我说什么呢！你问我爱不爱你！我爱不爱你重要吗？”

凌振华失望的看着凌天娇，自己的女儿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还在纠结爱不爱的问题，真是有什么妈妈就有什么样的孩子，张洁那些没脑子的感情问题都遗传给凌天昊和凌天娇了，自己的优点却一点都没有继承到。

“重要！为什么不重要！你看不到我的努力吗！为什么这些年来只有我顺着你的意思的时候，你才会露出些许的赞美，只要我跟你意见不一样，你就会言辞犀利的好像陌生人，你不是我的爸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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