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心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怎么？感觉理想幻灭吗？”付无怨低头侧身看她，眼里有点笑噱，但更多是宽容和包容的眼神。

“不！”云心脱口而出：“没有！你、你很好……”

“特别好……”

付无怨怔了怔，然后笑笑，没说什么。

隔了会儿，他说：“去睡觉吧。明天带你们去好点的地方看看。”

“嗯。”云心听从了他的话，回到叛央身边，睡着了。她搂着叛央的腰，像搂着一个毛绒玩具的姿势。

于是那一晚，睡得很好。不知是因为月下少年的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早起的时候，叛央就觉得腰酸背疼，偏偏还不知道疼在哪里。就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她只能将此归结为自己太久不睡地上这么简陋的环境，估计是不习惯了。晚上被风沙吹着了。

“你醒啦？”付无怨手里拿着两个果壳，里面包着软软多汁的果肉。他走到叛央身边坐下，地给她一个：“吃点垫垫肚子吧。一会儿我们要走去比较舒服的地方了。”

可算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叛央伸了个懒腰，以为没人看出来。实则她的心思早被付无怨看穿。

叛央说：“哪儿来的水果？”这风干骆驼的地方，应该没有这种东西才对吧？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付无怨笑笑，目光转向了叛央的头巾上面。

“你这个丫鬟怎么比主子遮的都要严。你的脸怎么了？”付无怨当然觉得好奇。他从一开始就感到好奇。在打马贼的时候，叛央的动作比他还要利索。虽然从头到尾没做什么攻击动作，只是护着她家小姐躲藏。但是她那身手却像是练过的。

不知道有几分真假。

叛央直接告诉他：“我长得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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