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要落地的时候，帝莫寒胳膊一扯，将陆九从下面翻到他的身上，帝莫寒自己变成下面那个。

男人宽厚的背撞击在地方，发出犊昂的一声巨响。

陆九嘴上一凉，牙龈都被震痛——牙齿磕到帝莫寒的面具上了。

捂着嘴，眼睛鼻子都揪到一堆了，缓了好久才缓过来，然后怒目噔噔地盯着帝莫寒。

“王爷！！！你能不能把你的面具摘掉！”

“为何。”

帝莫寒躺在地上，虽然刚才两人突然倒地，后背撞击在地上，可是很奇怪这会儿却感受不到疼痛，饶有兴趣地看着上面纹丝不挂、怒气冲冲的小女人。

“为什么？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我牙都被你这破面具磕掉了！你说为什么！”

听了陆九的控诉，帝莫寒还很认真地抬手，食指轻轻触上陆九的嘴角。

突如其来的触碰惊得陆九身体往下滑了一点，半路被什么硬物卡住，滑不了了。

“你难道还要进行二次伤害？”

“本王是要验证一下你的牙到底掉了没有。”

说完，帝莫寒食指在陆九的嘴角轻轻往上一翻，看似很认真的检查了一下：“没坏。”

“就算没坏也是差点坏了！里面都断裂了！”

“恩，那又如何。”

陆九简直要炸毛了，这狗王爷要不要这么淡定，把人牙磕痛了还这么理所当然！

“王爷，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戴面具。”

帝莫寒眉心微微蹙动了一下：“是吗？”

“你不要以为我是瞎说，我可是见过你长什么样子的，虽然的确是很丑。不过，反正我是见过的，所以你不必再遮掩，而且，你放心，我也没有到处拿着喇叭宣传。所以，麻烦你平时见我的时候把面具摘了。”

见陆九这么平静地评说他的样貌，而且眼中没有一丝嫌弃的样子，帝莫寒突然有点好奇，陆九能坚持多久，一次能忍，两次能忍，那么三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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