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

帝莫寒没有回答陆九的问题，而是使用行动来证明他的答案。

穿好衣服的帝莫寒掀起帷帐，俯下身，将陆九从被子里掏出来。

掀开眼皮，看着已经衣冠楚楚的帝莫寒，内心只能腹诽：衣冠禽兽。

若不是帝莫寒已经穿好，她会以为他还会继续。

男人和女人之间差异真的不要太明显，两人做的是同样一件事，为什么女人到最后动都不想动，而男人却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辛苦了。”

这大概是陆九第一次从帝莫寒嘴里听到的一句人话吧。

可是……等他下面说的一句话，这一句人话瞬间变得有些可笑。

她是真没力气说话了，不过就是气不过帝莫寒精神抖擞，心里不平衡。

“好好休息，等会儿让水袅过来伺候你。”

“水袅？”陆九深色复杂，是白天她看见的那个女人吧？

一直站在帝莫寒的左侧，看起来很精干的一个女人。

帝莫寒应该更喜欢水袅那样的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貌有美貌。

原来她跟帝莫寒关系不是亲密啊，不然也不会舍得让那个叫水袅的女人来伺候她吧？

心里有一股暗暗的窃喜。

“嗯。第一次经历，她比较有经验。”

听到帝莫寒的话，陆九刚舒坦一点的心突然揪心的痛。

第一次经历，她比较有经验。

他这么清楚，是不是跟她已经许多次……

脸上泛起一抹苦涩，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真的很可笑，心境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的一句话两句话而不断变化。

明明之前都不在乎这些的，为什么这一刻会心痛呢？

紧咬着牙关，努力让自己酸涩的情绪不流露出来。

或许是陆九掩饰得太好，帝莫寒并未察觉到陆九的异样，稍微整理了一下被子，起身离开了蒙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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