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还能不能做朋友了，我真的很差劲吗？”

“差不差劲我说不好，但我懒地思考需要从哪里开始教你，不如你自己想好再告诉我。”章嘉许其实早就心神不宁，今晚的手机太安静了，老是翻看有没有短信或者QQ留言，然而什么都没有。

秦年说：“你们俩肯定是吵架了呗，原来你是那种跟女朋友吵架了不会主动认错的人？”

章嘉许说：“没吵架，再说了没错认什么错？我只是没有解释清楚，然后不想解释了，就这样。”

秦年点头表示赞叹，“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都气的不来学校了，你不反省一下？”

章嘉许托着腮帮聆听教诲，然后默默打了田一晨的电话，对面的女声格外温柔：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摇头叹息，突然对秦年可能身经百战的过去有点好奇，有些经验不一定基于年龄，“阿年，你谈过多少个女朋友？”

“零，没有一个达到标准，其实我没你想的那样，我只闹腾了点，等我喜欢的人出现了，我就安分了，可我没你那么幸运，我都觉得你的女朋友是学校分配的，就那么巧安你边上了，然后还能看进心里去。”

章嘉许笑，摇摇手说：“不完全是，这个过程很长，也许她很小的时候就看我挺对的，但是我看她花了很长时间，她对我很用心，她身上有我没有的力量，她乖，然后很阳光，让我觉得很安心，所以如果我需要一个正常的人生，她也许是对的人。”

秦年不得不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等你想不到任何词语形容她，觉得什么都配不上她的时候，你才是真心喜欢她。”而后又来了一个抨击灵魂的问题，“她做错事或者怎么也做不好事情的时候，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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