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湿热的触感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叫了出来。

是小黑？

小黑应该是公的，看它那酷劲，应该干不出这么恶心的事。

而且小黑的舌头是有倒刺的。

刚刚那个触感不一样，柔软、湿润，经验丰富……

怎么回事，里面的人怎么活了？额不，好像从一开始就是活的，可是以前好像没有碰过他。

所以张灵府甚至忘记了她的存在，不知道她在里面是死是活。

也不知道在异空间里面是啥样，应该是饿不死的，不然“她”早就饿死了。

只是，这么冷不丁地给他来一下，还真有点毛骨悚然。

他缩回了手，食指上沾着晶莹的口水，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雾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怎么啦？”

“没……没什么。”他用衣服往身上擦了擦，又小心翼翼地伸进了异空间。

小心地找着，摸到一个小巧玲珑、通体冰凉的琉璃壶，才拿了出来。

递给了她。

雾歌捧过琉璃壶，一股酸楚又涌上心头，张灵府推着她：“好啦，快去给他用了吧。”

她激动地点点头，小跑着进了药铺。

柳班在一旁出神地盯着小龙头顶的鹿角，上面一直流转着淡淡的荧光，是个人，都看得出她不是普通人。

只是不敢相信，一万多岁……一万多年前帮助精灵族在妄想之地立足，她的岁数比那之前还要大……

柳班越想越觉得懵逼。

她乖巧地跟着张灵府走进药铺，脸上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

雾歌轻轻掰开司南的嘴，将琉璃壶里的酒水轻轻倒入他的嘴里。

司南这几天的确是瘦了很多，两边脸颊都深深地凹陷下去，眼袋处也发青。

整个人的帅气直接少了一大半，像是命不久矣一样。

琉璃壶酒水倒进去后，他似乎尝到了甜头，喉结上下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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