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妮可听不懂张灵府的那句话的隐藏意思，但是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妮可都能大致感觉到那不是一句什么好话了。

但是从字面上看，又不是什么坏话，所以就什么也没说。

坐上了车厢，空马先是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后，就慢慢地升到空中，看似历经沧桑的妮可也忍不住，掀开门帘好奇地往外偷看，像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

张灵府打趣道：“怎么着？在洒豆子做记号？怕被我卖了？”

妮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你就不能说点正常的话？”

“什么才是正常的话？”

“你平时不说的话！”

“哦。”

“哦什么？”她按捺不住好奇心。

“我平时就不常说哦啊。”

“..............”妮可感觉到有点气懵了，不想理他，仍然掀开车帘看着外面，微风徐徐地拂过她秀丽的面庞，她的脸很白，很精致，同时她的性格却很接地气。

贪财，但是有担当，她是第一个让张灵府感觉到她是真的活着的人。

“外面有什么？”

他突然探过身子往她旁边凑去，脑袋就凑在她的肩膀上，能闻到淡淡的体香，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

他一下子凑这么近，让妮可白皙的皮肤以可见的速度涨红起来，不知所措地偏了偏头：“你干嘛？”

“我想知道外面有什么。”

“你那边不是也有窗子？”她问道。

“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

“方向不一样，你这边肯定好看一点。”张灵府一板一眼地说道，不知道是在装傻，还是认真的。

“什么也没有！”她突然没好气地说道：“不要靠这么近！”

“什么都没有你一直在看什么？”

“你不知道这是少女的梦想吗？”

“少女的梦？”张灵府立马就想到了：“哦，原来这是广大少女都想坐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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