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风回答道：“想要改变哥谭，说困难也困难，说简单其实也简单。你只需要做到两点就可以了，那就是让邪恶者感到恐惧，让善良者感到希望。”

“恐惧？只需要这一点就可以让那些坏蛋停下手里的罪恶吗？”布鲁斯显然觉得李晨风说的话不怎么靠谱。

李晨风点点头：“你感觉过恐惧吗？只有拥抱恐惧，才能直视它。而当你能赐予别人恐惧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恐惧的力量有多么强大。”

“拥抱恐惧？感觉恐惧？”布鲁斯歪着脑袋想了想：“比如说我每次训练，溺水时的濒死感觉，那应该算是我能体会的最大的恐惧吧？”

李晨风笑了笑：“那当然算，生理上对死亡的恐惧是最常见的。布鲁斯，你已经有很多次面临死亡的经历了，你应该能回忆起那时候，你自己内心的感受。”

布鲁斯闭上眼睛，他首先想到的并不是冰冷的水下，和令人窒息的水压，而是那个阴暗的小巷子，和那个黑洞洞的枪口。

“砰！”枪声响了，布鲁斯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声枪响并不是来自于自己的回忆。

李晨风也皱了皱眉头，枪声来自于街对面的一个小巷子，看来那里肯定发生了什么暴力事件。

“布鲁斯，跟我过去看看吧。”李晨风轻描淡写的说道，随后纵身一跃，踩着电线杆直接跳到了街对面的大楼顶上。

布鲁斯·韦恩没有任何犹豫，他小跑了两步，也学着李晨风飞跃而起。体能大幅上升之后，布鲁斯现在以及接近了人类身体的极限，这一跃竟然跳出了六七米远。

他准确的够到了对面房子的屋檐，双手一使劲，便翻了上来。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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