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獗牵着水殊华的手，站在灵位前。

对水殊华认真的说道：“殊儿，这是母后。”

水殊华动动手，从慕容獗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拿过桌上的香，在蜡烛上点燃，插到香炉里。

然后，她退后三步，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叩首道：“儿媳水殊华给母后请安。”

比起给宸帝只是礼节性的请安，水殊华在给岳皇后请安时，十足的真心实意。

女人更能理解女人，尤其是对方拼死生下了慕容獗，就很值得她尊敬。

慕容獗在水殊华祭拜岳皇后时，就往后退了退，看着她恭敬的行礼。

在水殊华行完礼后，他才走了过去，再次牵住了她的手。

“走吧。”

“嗯。”水殊华点头。

在出了正殿后，慕容獗又将水殊华带到了偏殿，也就是他小时候住的地方。

偏殿比起正殿来说，小了不少。

水殊华打量着偏殿，目光一路从屏风，桌案，衣橱，床榻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一个红漆小木马上。

“这是你小时候的玩具吗？”

慕容獗点头道：“嗯。”

水殊华走了过去，蹲了下来，轻轻推了一个木马，小木马就前后摇摆了起来。

“我以前，也有一个，黄花梨的，我爹爹亲手给我做的，后来坏了，我还哭了好久呢。”

不过，那时候的水殊华算是一个大孩子了，冯端是不会让她再玩什么木马的，所以就算她哭的再伤心，他也没有重新做一个给她。

水殊华的脸上，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又抬手推了一下木马。

“阿獗，你应该知道吧，我同样没有母亲，我的母亲生我时，难产而亡了。”

所以，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水殊华都没有享受一点点的母爱。

不过，和上辈子不同的是，她拥有过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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