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他真究不明白吗？

其实李建成心里很清楚，他只是自欺欺人不愿意相信罢了，他为复仇付出太多，以至于都有点走火入魔的味道，复仇是他支撑他千年的动力，复仇亦是他鬼生的目标！

倘若今天杀不了李世民，李建成心魔难平……因此即便种种迹象都表明眼前的黑袍帝王不是李世民，李建成依旧存有侥幸，相较于面对残酷真相，他更愿相信，李世民碰到了什么奇遇，才会实力突飞猛进……

漂浮在千金楼大厅中央的黑袍帝王，脑袋旋转三百六十度之后，终于将整个千金楼的动框尽收眼底，随后目光落在自己头顶的鬼头飞廉身上，望着自己头顶上的黑色旋涡，双眼之中绿光闪烁，随后开口说道：“秦圣临国，始定刑名，显陈旧章。”

声音又干又硬，沙哑的就是用两张砂纸在摩擦，比那电子和成音还要冷酷无情，之所以说他的声音干，是因为这个声音里面没有丝毫的音色，音高，等声音效果的湿润，干巴巴的仿佛从石头里面硬挤出来几个字。

声音也不算太高，就好像我们平时聊天在陈述某件事情的音高一样，但这句话却无比清晰的在每个人的心头响起。

“秦圣临国，始定刑名，显陈旧章。“

言峥喃喃道自语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从文言文的角度解读意思，言峥倒是明白，大概是说秦朝有圣主降临，开始制定法律，遵循旧的法则。

但很显然黑袍人说出这句话明显没有字面上这么简单，就在言峥一头雾水之时，另一边，李建成等人瞬间炸开了锅，像言峥这等现代人很少接触史书，对历史上一些典故了解并不多。

但李建成等人生活的时代，通读经史典籍，几乎是所有知识分子的必经之路，在场四人，无一人是白丁，对这句话的含义以及出处，皆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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