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一个谎言想要骗过别人，那么首先便要骗过自己。

龙睛很显然就做到了这一点，他虽然看上去是在忽悠乌瑟尔娜，但是他心里其实也是相信他自己所说的那一套的。

只不过他并没有将自己的猜测全都说出来就是了——死亡之翼的降临是古神在后面捣鬼不是假的，整个献祭仪式也是古神信徒所为也是肯定的！

但是那所谓的‘古神信徒’是谁，现在是不是还信仰古神龙睛却并没有告诉乌瑟尔娜——

毕竟，他总不可能大大方方的来上一句：圣女殿下，你的手下都是被黑龙妹妹一手填进黑翼复活仪式的，你直接去找她报仇就好了。

要是真的这么说了，那后宫的团结还要不要了……咳咳……

“上古之神数量极多，你说的是哪一个？”乌瑟尔娜淡淡的问道。

因为面甲的遮掩，龙睛看不清圣女殿下脸上的表情，不过想来也不会太轻松就是了。

古神在这个世界上虽然并不算是什么禁忌的东西，但是其存在，对于普通人来讲，却不亚于地球上人类对于核弹的畏惧——或许两者之间的差距，也不过只是古神有不可控制的因素罢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知道那些上古之神都是混乱无序的存在，她们哪个是哪个，除了她们自己之外，其他人谁能分的清楚？”

龙睛摇了摇头，并没有实话实说，他当然知道腐化了守护黑龙的古神是恩佐斯——大名鼎鼎的梦魇之神、千须之魔。

但是对于他和乌瑟尔娜而言，这些古神都没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打不过……

幸好乌瑟尔娜也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没有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

她沉默了一会，方才再次开口道：“我和你交过手，你的情况我很清楚——你缺少的不是力量，而且实战经验和各种实战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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