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郎君还因此迟去了书院,若非他的小厮同先生解释,他险些要受先生责罚。
沈正章是个读书人,骨子里是像沈世文的,他得知了此事,倒是对赵郎君有些赞许,甚至惋惜道:「这么好的郎君,赵家怎么会亲近永恩伯府……」
沈清月不语,前世她在张家内宅听多了流言蜚语,已经习惯先怀疑、推敲,再下定论,遂她不是容易听信谣言的人,赵郎君的事,她有不同于沈正章的看法。
方氏问沈清月,怎么看待此事。
沈清月大大方方道:「且先说此传言若是真的,我不认为赵郎君为人仁善。其一,他一个举业勤勉之人,明明是要赶去书院念书,若与乞丐纠缠,岂不耽搁功课?迟去课堂,也有些不敬老师,尊师敬长的人,不会因为一点点小事这样做。
加之他父亲可是正四品京官,官职并不小,他的一举一动,谁不盯着?他不会不知流言的厉害。他如何敢因小舍大?何况那乞丐只是破了膝盖都快结痂了,又不是断了腿,这是小伤,很容易好,不过就是留疤而已,又不是姑娘家,赵郎君还至于去关心人家留不留疤不成?给了银子再赶去学院,已是最好的举措,一则全了他的仁义之名,二则不耽误时间。」
沈正章听得直点头,他觉着十分有道理,连忙追问:「其二是什么?」
沈清月道:「其二,赵郎君在什么学院读书?」
「国子监。」
沈清月冷笑一声,道:「国子监里以师为官,全部都是吏部任命的朝廷命官,他的小厮哪里有说话的地位?二哥身边的小厮,可有敢在族学里的先生跟前替你答话的?他的小厮凭什么敢当堂跟老师解释?何况先生都险些要罚赵郎君了,小厮当堂反驳先生,岂不是打先生的脸?应事后解释方不得罪老师,亦没有目无尊长之嫌。所以唯有一种可能——小厮说的话,是赵郎君授意的。很显然,赵郎君同时以为,这位老师他开罪的起,于是不顾及老师的颜面,叫小厮出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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