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论随安九州,无论置身何处,酒楼总归是消息最为灵通的。柳晨生将长剑持平搁置于桌上,轻抿一口花间酒。
他并未将酒水吞下,只是含于口中打转。的确不是柳晨生糟蹋一坛花间,委实是这酒中兑水严重,酒味淡然。正应了一句话:食之有味,弃之可惜。
柳晨生将那口酒水悄然吐出,以手掌接住,而后以内劲焚干。少年郎接二连三,在这座小镇也已待的有些时日,着实受不来这不伦不类的花间酒。
他持木筷撵起牛肉,放入嘴中咀嚼,混杂一声低骂,“真他娘是个黑店。”酒楼中三三两两落座满人,多是结伴同行,少有散人。
在这座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界,万事以小心为上。不稳妥,稍有差池足以万劫不复。
柳晨生自然不敢大声唾骂,这儿鱼龙混杂不说,最怕隔墙有耳。耶灭镇最为忌讳弹劾店家不是,若有违背者,下场自然差极。这个不成文,却又使镇中老江湖心照不宣的规矩,极大程度庇护了这些个黑店。
实则,若是细细追究来,这座酒楼算得公道,要价已是耶灭镇最低,已再不可下限。
东座角落有两位穿着青州服饰的年轻人,两男。衣绣花水虫鱼,放眼九州,当属青州有这般情调。
这两位面皮上望去涉世未深的模样,委实是不知来这处地界做甚,青州隔这儿,可谓是十万重山水。
一位面皮清秀的毛公子神色愤懑,很显然在隐忍,同行的朱公子可就没这般缜密心思。先前入镇时,腰间所系玉佩被他人截取,一句“给钱还是给命”差点儿没把这两位爷吓死。
那玉佩可是家族老人赐予的,值几多价钱自然不必探讨,对于毛朱两位公子,可算是意义非凡。碍于自己身手孱弱,自然打将不过那几位。所幸他们截取玉佩后再无得寸进尺,一路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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