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怂大为不满，弱弱地说道，“可是，沈文偃的心魔……”

“我不认心魔，我只认主人的魂。”

甄贞似乎懂了，“你是说，霍砚之只能算是沈文偃的肉身转世，而你只认沈文偃的神魂？”

“对！”

“那你从霍砚之身上，半点沈文偃的神魂都没感受到？”

“其实，也不算半点都没有，不过只有一点点残魂，还不纯，所以我才会下意识的抵抗他。”

残魂？

甄贞的脑子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她看向宋轻舟，“二师兄，沈文偃的魂魄，会不会散落在了很多地方，成为了很多霍砚之一样的人？”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

所以，他们要想找到沈文偃，还非得找到这些残魂，然后将它们全部凑到一起，再给他们合N为一？

甄贞紧蹙着眉头，问向剑灵，“那你知道他的其他残魂在哪里吗？”

“主人本就已经身死神陨了，哪里来的其他残魂，霍砚之身上的残魂，都不纯呢！”

“……”

见甄贞吃瘪，宋轻舟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小师妹，别急。心魔能感应到霍砚之，并确定他就是大师兄，那就说明它和大师兄的感应会更强一些，要不，我们试着相信它？”

“你怎么会傻到相信心魔？”

“当年，你不也被你的心魔帮助过？”

甄贞愣了愣，似是有些错愕，“你怎么知道？”

“猜的。你当初那种不顾一切的修炼法，猎了那么多魔物，没有更强大的魔物替你消化吸收，你定不可能还能保持本心，不被吞噬。”

甄贞突然想到她的心魔，便笑了，“它其实严格说来，算不上是心魔。我是无意中炼化了一只沉睡的魔物，结果，那魔物体内，镇压着一缕强大的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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