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叶满汀洲,寒沙带浅流。二十年重过南楼。柳下系船犹未稳,能几日,又深秋。
黄鹤断矶头,故人曾到否?旧江山浑是新愁。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故地还是故地,故人还是故人,戚雨竹却早已不是戚雨竹了。如今的戚雨竹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可是若真的走过千般云海,万般沧桑,如何还能是少年呢?有些人彳亍着彳亍着,便已不再是少年,成长不是岁月的洗涤,而是责任的积累。
盘中的小菜和杯中的美酒依然和少年时的味道一样,可是落在口中的感觉却已经大为不同,而这间十几年前附近最大的酒楼虽是已经扩建,但是还是被后来的几家更大的酒楼抢去了风头,不知多少年之后,这间酒楼便会消失在这世间,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人间之事岂非都是如此。戚雨竹轻倚着窗子,望着窗外的景色,思绪又回到了从前。
雨足郊原正得晴,地绵万里尽春耕。
阴阴阡陌桑麻暗,轧轧房栊机杼鸣。
亭鼓不闻知盗息,社钱易歛庆秋成。
天公不负书生眼,留向人间看太平。
少年戚雨竹手执折扇走在汀州街道之上,身旁的燕文山也是身着白衣,手执折扇,俨然一副书生意气。二位少年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但却很干净,二位少年轻摇着手中的折扇,走上了汀州之中最大的酒楼,酒楼门口的小二目光中虽有鄙夷之色,却也没有阻拦,像他们这样的读书人,虽是贫穷,但是却还是拿得起一二两的酒钱的,此刻也不是什么客满之时,让他们上去附庸风雅也未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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